4/30晚上下班到老家看母親時,門口剛好有位老婦人騎機車問:「這兒是『金○』家嗎?」我回,就是這裡,請她進到家後,母親看到也久久叫不出名,最後稱「阿足」(音)。一位屬虎一位屬龍。這是與母親相差二歲的阿姨。
這位阿姨自己一個人住,她有三個兒子,二位在台北,還有一位排行第二的在桃園,在桃園這位可以每個月見到一次,是因為她要到長庚醫院去輸血,前一天會到桃園住一晚,隔天子女再載她到醫院。看完立即就搭高鐵到烏日,再從烏日回到竹山。如此的行程高鐵40分、公車50分。一趟一個半小時,來回在旅程中就三個鐘頭了。
看坐在椅子上的母親稱讚她很厲害,這兒稱讚那兒鼓勵。有談到母親請外勞、談到阿姨自己煮食,她也自己談到住在台北的不習慣、不方便、不適應、…等。
這自己「經營」了八十多年的家,再到其他地方?怎可能會捨得原來的地方呢。
就像是我對老家與現在的住家一般,對於老家,在高中之後就常在外,不經常回家,主要經營者也是父母親,聽著、看著,這老家本來留下的一間房也讓與了兄長的子女來住。所以,未來當父母親皆不在了,這房子也就不會再有人保留,除非是常住於此處的兄弟姊妹。
這感覺可以在自己買了房子後有體會。
我,捨不捨得就在是否持「深耕」了?
想來另一半應該會不捨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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